程木樱吐了一口气：“你和程子同怎么闹成这样了？” 他还这么用力，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……妈妈肯定还没睡，站窗户面前就看到了。

想想结婚后，他确实送了她不少东西，最夸张也最实用的，是住在程家的时候，他给她弄了一间书房。 “你不是打电话给我？”

“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……”她很抱歉，“白雨太太说，你不应该活在你.妈妈的仇恨之中，我想要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，我想知道那是真正的仇恨，还是你的心结。” 既然如此，她在哪里都没有区别，躲他更没有必要。

“你是不是很难受？”她问。 符媛儿摸不准这是不是她发飙的引子，所以只是笑了笑。

突然一抹真实感围绕住他，他开始有点儿炫晕，他是在做梦吗？ “一定是子吟模糊中记错了，她只是看到了程子同一眼，就以为那个男人是程子同……”

“我是你爸爸，钰儿。”他忍不住往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。 程子同微愣，放下拿着卷饼的手，沉默不语。